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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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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直气壮的样子,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心虚。

苏霜降的良心还在,想起平时陆少川对自己的照顾,就笑眯眯地应了下来,没有追问下去。

然而,这笑眯眯的样子,让陆少川总觉得自己空荡荡地站在苏霜降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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